談到新加坡,首先要追溯我和AIESEC的淵源。第一次接觸發生在2003年AP in Korea,我認識其中幾位新加坡朋友;第二次是在2004年AP in Taiwan,當年的代表團帶了朋友的明信片,我也參觀他們在Global Village的攤位;第三次接觸就是2005年的過境停留,住在當地一位朋友家,並且嚐了一些道地美食;第四次是2006年我去土耳其的過境,不過當時並沒有入關,只有短暫停留。

第五次,就是現在,沒想到一待就是四個月。

這幾年來,我會出國都是因為AIESEC活動或是拜訪AIESEC朋友,這是我第一次用非AIESECer的身分出國,不過還是和它脫離不了關係。

六個月前,當我確定可以到新加坡交換學生時,便輾轉從朋友那邊得到當地AIESEC的聯繫方式,並且詢問了住宿、飲食等生活資訊。當時協助我的人是前任社長Alvin,人非常善良,也提供了很多幫助,重點是他和很多台灣AIESECer很熟,曾經去過幾次,於是談起天來特別有感覺,彷彿就像是一家人。

第二位遇到的AIESECer是聞鋒,他來自大陸廣東,在新加坡讀書一段時間了,同時也是資深AIESECer。剛來到新加坡的第一天,他提著床墊,拿著棉被,從宿舍走出來接應我們,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,就像歡迎老朋友一樣。從下車的地方走到我的宿舍還要二十分鐘,我們拖著行李邊走邊聊,聊了不少關於新加坡的事情。

第三位遇到的AIESECer是現任社長Wan Xin,她是馬來西亞人,對AIESEC很有理想,也很有抱負。最大的特點就是high,雖然我不知道這是讚美還是…,但是絕對有感染人的力量,用自己的情緒影響周遭的人,也讓其他人感受到愉悅的氣氛。我想他應該是新加坡第一位讀者,因為我特別帶一本書送給南洋分會。

後來入入續續又遇到不少人,例如:李俊、Ivan、Wei Wei、Trang、Vincent、Aravinda等等,他們都是我在新加坡最早熟識的朋友。

開學第二週,我參觀了校園社團擺攤,南洋理工大學社團之多,大概跟台大有得比。然而,最特別的是,有很多文化為主的社團,例如:舞龍舞獅社、回教社、龍舟社…,或者以國家為主的社團,例如:韓國同鄉會、馬來西亞同鄉會、…等,足以顯示新加坡國際化的一面。

AIESEC也位在眾多攤位之中,很多人都覺得很有興趣,紛紛前來攤位詢問,我也充當外國代言人,讓新生體會到AIESEC與世界的連結。三天宣傳下來,共有三百多人留下資料,經過面試後預計只留五十人,競爭之激烈可想而知。

很多新生問我「What’s AIESEC?」,這個問題我已經被問到不知道多少遍了,但是每次回答都不完全相同,基本上,它和環境心態以及接觸的人事物有關。在台灣的時候,我大多回答「這是一個可以拓展視野、認識世界的地方。」然而在這裡,我就換成「這是一個可以發掘自我、挑戰困難的地方。」這兩個答案對於AIESECer而言有異曲同工之妙,但是對於新生而言就不同,一兩句話並無法代表一切,只有親身體會,才能理解。

因此,我非常鼓勵大家參加AIESEC。

招生說明會上,新加坡總會前任和前前任會長都出席並且發表演說,我對Sharon的演講特別感興趣,因為她不僅是成功宣傳了AIESEC,也感染了在座每個人。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,也是一場能夠鼓舞人心的演講。Sharon是06~08總會會長,畢業於南洋理工大學,現在整準備參與交換計畫。在他四年AIESEC資歷中,去過十多個國家,認識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人,甚至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國家。

一張張的照片都是成長的軌跡,每當與一個人互動,就增長一份知識,在她最後的總結也提到,「我因為參加AIESEC改變了自己,至少它讓我與別人不同,至少它讓我用開闊的心胸面對全世界。」對於新加坡這個已經很國際化的地方,她的演講似乎又更加具有說服力,因為她也是土生土長的新加坡人。

她的故事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參加世界大會認識的各國朋友,雖然我們來自不同地方、不同文化,卻相聚在一起,這種緣分可能是上天註定,但是過了五年後還能一見如故,那就是友情的力量。

佳亮是我最後想要介紹的人,因為她是我認識的第一位新加坡AIESECer,也是到現在還一直有連絡的朋友。她跟我相同年紀,都是同一個時期加入AIESEC,2003年我們在韓國認識,因為都會說中文的關係,感覺特別熟悉,回來以後一直都偶有連繫,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,直到現在。

上上週我和她約在中國城見面,朋友多年未見,卻還能夠記得彼此的身形,一下子就認出來了。雖然外表有所改變,人的感覺卻沒有變,見面的當下彷彿時光倒流至五年前。我們一路參觀、一路聊天,聊了這五年的事,也聊在韓國發生的事,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下午。古人說:「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」這句話最能描述當下的氣氛。

人的一生有多少這樣的機會,又有多少這樣的緣分?無論如何,我們都應該珍惜,也許只是那短短的幾分鐘,誰又知道幾年後又在何處相見呢?AIESECer如此,交換學生也如此。我想當南洋理工大學交換學生各自回去以後,也會有這種感覺。

Who knows?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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